夜幕下的邂逅

“今晚有空吗？”

手机屏幕亮起，微信上弹出一条新消息。张扬皱了皱眉，这个陌生的头像让他有些犹豫。他是个外地来上海的年轻人，白天在陆家嘴的金融公司敲键盘，晚上回到出租屋，日子平淡无奇。这条消息，就像是午夜街头突然亮起的霓虹灯，让他的心跳加快了一拍。

“你是？”

对方很快回了个定位，外滩附近的一家高端会所。

“朋友介绍的，外围价格私聊。”

张扬心里一动。他不是没听说过“上海外围”这个词，社交软件上，某些穿着华丽的女人标着“高端资源”“商务陪伴”，价格从几千到几万不等，而北京的行情则略有不同，有时候甚至更贵 有人说她们是都市夜晚的精致摆设，也有人说她们是这个城市流动的影子。

他犹豫了一会儿，最终还是回了句：“见面聊。”

二、酒吧里的交易

外滩的夜晚，总是流光溢彩。会所的灯光映着香槟的泡沫，空气里弥漫着轻柔的音乐。张扬推门进去，看见角落里坐着一个女人。

她穿着一件红色丝绸裙，长发微卷，轻轻搅拌着手里的鸡尾酒。她抬头看到张扬，露出一个标准化的微笑。

“你好，我是薇。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上海话的温婉。

张扬坐下，点了一杯酒，眼神打量着她。薇很漂亮，但不是网红脸，她有种特别的气质——冷静而疏离，像是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太在意。

“外围价格？”张扬开门见山。

薇笑了笑，伸出两根手指，“两万，一晚。”

张扬心里微微一震。他知道上海外围的价格不低，几千块的可能是学生或者兼职，真正高端的往往是熟悉这个圈子的女人，甚至有些还是模特、演员 

“包含什么？”

薇靠近了一点，红唇微启：“你想要的，都可以。”

她的眼神笃定，不带一丝羞涩。张扬知道，这是一场交易，一场精准计算后的等价交换。

三、交易之外的故事

酒过三巡，张扬并没有带薇离开。相反，他们聊起了各自的生活。

“你为什么做这个？”张扬问。

薇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问他：“你一个月挣多少钱？”

“税后三万。”

“那你觉得，值吗？”她笑了笑，“你每天加班到深夜，熬秃了头，老板一个电话随时让你滚蛋。我呢，偶尔见一两个客人，一晚挣你一个月的工资。” 

张扬沉默了。他无法反驳，但也无法接受这样的逻辑。

“可这不稳定。”他说。

薇轻轻叹了口气，低头看着酒杯里的冰块：“是啊，年轻就是资本。但资本总有耗尽的时候。”

她抬起头，眼神变得有些恍惚：“我见过太多女人，二十五岁以前风光无限，三十岁以后连台阶都上不去。这个圈子里的人，谁不是在赌呢？”

她讲起了一个故事，关于她曾经认识的一个女孩，年轻时月入十万，后来年纪渐长，被更年轻的新人取代，只能退居二线，甚至不得不回到家乡。这个行业里，没有人能永远站在舞台中央。

张扬听着，心里有些复杂。他想起了自己在北京的朋友，那些为了房子、为了生存而拼命奋斗的人。每个人都在不同的赛道上奔跑，只是方式不同罢了。

四、离开与选择

夜已经深了，薇看着张扬：“要不要走？”

张扬点了一根烟，沉默片刻，最终摇了摇头：“不了，今晚谢谢你。”

薇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，拿起包起身，丢下一句：“下次有需要，联系我。”

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，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张扬坐在原地，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上海，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。这座城市太大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太浅，有些人选择努力爬上去，有些人选择交易换取更好的生活。而他呢？他又该如何在这个城市里活下去？

他掐灭烟，站起身，推开门，迎着凌晨的微风，走进了上海的夜色，心里却想起了曾经在北京的日子——那时的自己，还相信奋斗能改变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