沪上 “外围” 漩涡:一个异乡人的挣扎

“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上海的‘午夜狂欢’,外滩的灯火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,豪车一辆接一辆地停在路边,从车上下来的男男女女,身着华服,散发着金钱与欲望交织的气息。我站在街角,兜里揣着刚从老家带来的几百块钱,心中满是迷茫与憧憬,却没想到,即将踏入的是一个名为‘上海外围’的黑暗深渊。在这纸醉金迷的场景里,那些妆容精致、身材婀娜的美女们,或挽着富商的胳膊笑语嫣然,或独自在豪车旁等待着未知的邀约,她们看似风光无限,实则深陷泥沼,而我,差点也成为了其中一员。”


我叫林晓,一个初来乍到上海的异乡人,怀揣着在这座繁华都市出人头地的梦想。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,很快就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,过上理想中的生活。然而现实却给了我沉重一击,投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,仅有的几次面试也都无疾而终。眼看身上的钱越来越少,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,焦虑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。


一天晚上,我在街边的小饭馆吃饭,邻桌两个打扮入时的女子的对话钻进了我的耳朵。


“最近那个场子又在招人啦,听说待遇超好,只要陪那些老板吃吃饭、聊聊天,钱就到手了。”


“真的吗?不过这种活儿,咱可得小心点,听说水挺深的。”


“怕什么,咱机灵点就行。好多外地来的小姑娘不都靠这个在上海站稳脚跟了嘛,总比没钱饿死强。”


我的心猛地一颤,“上海外围” 这个词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。虽然隐隐约约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工作,但此刻走投无路的我,竟鬼使神差地对它产生了一丝好奇。犹豫再三,我还是鼓足勇气,向那两个女子打听起来。


“姐姐,你们刚刚说的招人,是在哪里啊?我刚来上海,工作太难找了……” 我小声问道,脸上一阵发烫。


她们转过头打量了我一番,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怜悯。


“小姑娘,这可不是什么好路子,你要是能有别的办法,可千万别走这一步。” 其中一个女子劝说道。


“我知道,可是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,房租都交不起了……” 我眼眶泛红,几乎要哭出来。


另一个女子叹了口气:“罢了罢了,看你怪可怜的。我把联系方式给你,你自己考虑清楚,要是去了,就说是阿珍介绍的。”


回到出租屋,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脑海中天人交战。一方面,我深知这份工作违背自己的原则,一旦涉足,可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;另一方面,现实的困境又像一双无形的大手,紧紧掐住我的喉咙,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

第二天,我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。电话那头是一个沙哑的女声:“喂,哪位?”


“您好,我是昨晚阿珍介绍的,听说您这儿招人……” 我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。


“哦,是你啊。晚上八点,到 XX 酒吧来,穿得漂亮点,记得别迟到。” 说完,对方就挂断了电话。


晚上,我精心挑选了一件还算得体的裙子,化了个淡妆,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酒吧。酒吧里灯光昏暗,音乐震耳欲聋,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尽情摇摆着身体。我四处张望,寻找着接头的人。


“你是林晓吧?跟我来。” 一个身材高挑、穿着紧身短裙的美女走了过来,眼神冷漠。


我跟着她来到酒吧的一个包间,推开门,一股浓烈的烟酒味扑面而来。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,个个西装革履,眼神却透着一股轻佻。


“王哥,这就是新来的姑娘,看着还挺嫩的。” 美女介绍道。


其中一个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不错,长得是挺标志的。不过,小姑娘,你知道我们这儿是干什么的吗?”


我低着头,小声说:“知道一点,陪客人……”


“哈哈,看来你还不傻。不过,这活儿可不光是陪吃陪喝,有时候客人要是提出点人家的要求,你也得机灵点,懂吗?” 男人挑了挑眉,眼中满是暗示。


我的心猛地一沉,原来所谓的 “外围” 工作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。我咬了咬牙,说:“我…… 我只想陪客人吃饭聊天,别的我做不了。”


男人脸色一沉:“哼,你以为这是你说了算的?在这儿,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。”


这时,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,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。他穿着一身休闲装,面容英俊,眼神却透着几分不羁。与包间里的其他人相比,他显得格格不入。


“王哥,这是怎么回事?欺负新来的小姑娘啊?” 男子开口说道,声音带着一丝调侃。


“哟,阿宇,你怎么来了?这是我们新招来的,正给她讲讲规矩呢。” 王哥陪着笑脸说道。


阿宇走到我身边,看着我说:“姑娘,你不适合这儿,走吧。”


我惊讶地看着他,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人帮我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阿宇就拉着我走出了包间,留下一屋子人目瞪口呆。


从酒吧出来后,阿宇松开了我的手。“你一个小姑娘,怎么会想到来这种地方?” 他皱着眉头问道。


我把自己的经验一股脑地告诉了他,说着说着,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

阿宇叹了口气:“我就知道,你们这些外地来的,被生活逼得没办法了,就容易走上歪路。听我的,别再想什么‘外围’的事儿了,找份正经工作,哪怕辛苦点,也比这强。”


我点了点头,心中对他充满了感激:“谢谢你,我知道了。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,工作太难找了。”


阿宇想了想,说:“我有个朋友开了家咖啡店,最近好像在招人,我帮你问问。不过,你得答应我,以后再也别碰‘外围’这东西。”


“我保证!” 我连忙说道,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

几天后,阿宇帮我联系好了咖啡店的工作。我满心欢喜地去上班,本以为生活就此步入正轨。然而,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。


咖啡店的工作并不轻松,每天要站很长时间,还要应对各种刁钻的顾客。但我毫无怨言,毕竟这是一份靠自己双手挣来的正经工作。可是,没过多久,我就发现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冷清,老板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

一天,老板把我叫到办公室:“林晓啊,你也知道,最近店里生意不好,我实在是养不起这么多人了。你看,你能不能另谋高就啊?”


我惊呆了,刚想说什么,老板又接着说:“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但是没办法,这就是现实。你只要愿意的话,我可以给你多结一个星期的工资。”


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办公室,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刚燃起的希望之火,又被一盆冷水浇灭。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心中满是绝望。不知不觉中,我又走到了之前那家酒吧附近。


“林晓?你是怎么又在这儿?”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,我抬头一看,是阿宇。


看到他,我再也忍不住,泪水夺眶而出:“咖啡店不要我了,我又没工作了……”


阿宇一脸无奈:“怎么会这样?你先别哭,咱们再想想办法。”


就在这时,之前在酒吧见过的那个王哥从下面走了过来,看到我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:“哟,这不是上次那个小姑娘吗?怎么,在外面混不下去了,又想回来啦?”


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

阿宇挡在我身前:“王哥,你别乱来。林晓不会再跟你们有牵扯的。”


王哥冷笑一声:“哼,阿宇,你别多管闲事。这小姑娘一看就是缺钱,在我这儿,只要她肯干,钱少不了她的。而且我们这儿的美女可多了去了,各个都能把客人哄得开开心心,她跟着干,保准不愁吃穿。”


阿宇和王哥对峙着,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。我站在阿宇身后,心中既感动又害怕。感动的是阿宇一直在保护我,害怕的是王哥不会善罢甘休。


“王哥,你放过她吧。她只是个想在上海活下去的普通人,你这样逼她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 阿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。


王哥哼了一声:“好处?我这儿缺人,她又正好缺钱,一拍即合的事儿。阿宇,你别以为你能拦得住我。”


我知道,如果再这样下去,阿宇可能会因为我而陷入麻烦。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两人中间:“王哥,谢谢你的‘好意’,但我不会跟你走的。我宁愿饿死,也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。”


王哥没想到我会这么说,愣了一下,随后恼羞成怒:“好啊,你有种!以后别求到我头上。” 说完,他气冲冲地走了。


阿宇看着我,眼中满是赞许:“林晓,你做得对。虽然现在困难重重,但只要坚持下去,总会找到出路的。”


我点了点头,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。在阿宇的帮助下,我开始四处投递简历,参加各种面试。虽然一次次被拒绝,但我从未放弃。


终于,有一家小型广告公司愿意给我一个机会。我倍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,每天加班加点,努力学习专业知识。渐渐地,我在公司里站稳了脚跟,也结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

回首那段在上海的艰难岁月,我感慨万千。曾经,我险些陷入 “上海外围” 的泥沼,被金钱和欲望吞噬。但幸运的是,我遇到了阿宇,他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,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。如今,我凭借自己的努力,过上了自食其力的生活。每当夜晚来临,我望着外滩璀璨的灯火,心中不再是迷茫与恐惧,而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信心。我知道,只要坚守内心的底线,不被困境打倒,就能在这座繁华的都市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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